上海的数字货币对老百姓意味着什么？

人民币成为数字货币，数字货币不能兑换外汇； 黄金不能买卖！ 有人认为“我不想转数字货币”，但不幸的是，这是行不通的。 我给你发工资的数字货币，卖房的数字货币，分红的数字货币。 所有非现金交易结算都是数字货币，你逃不掉； big 收现金呢？ 银行不能取出来的，必须提供证明文件说明用途！ 有些人还在想，我不接受数字货币就好了； 不，拒绝数字货币是违法的！

报告摘要

首先，央行数字货币的本质是电子现金。

其次，围绕央行数字货币存在三个关键问题，本文旨在对第一和第二个问题进行说明。

1）为什么要融合“中心化”和“去中心化”的货币属性，又该如何融合？

2）目前我国电子支付的便利性极高。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推出在C端体验上与传统电子支付方式类似的DCEP呢？

3）如果未来DCEP大规模替代传统现金，对目前的金融体系会有什么影响？

第三，看似矛盾的信用货币与私有数字货币的核心区别不在于私有或公有，而是前者利用技术让自己成为共识货币，后者依赖于公共部门的信用。

第四，中心化信用货币和去中心化隐私数字货币如何兼容？

1）由于缺乏有效的货币交付机制，私人数字货币终究无法取代信用货币的地位。 未来的方向是以信用货币为主要框架，兼容数字货币的技术优势。

2）从交付、流通和存储三个方面进行比较，信用货币和私有数字货币各有优势。

3）分权与集权兼容的方向在于利用信息技术改造M0。

第五，兼容中心化状态和去中心化技术，DCEP可以优化传统的C端支付。

附录：比特币核心技术原理

目录

文本

前言

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成立法定数字货币发行专项课题组，论证央行发行法定数字货币的可行性。 此后，央行数字货币（Digital Currency Electronic Payment，DCEP）的轮廓逐渐清晰。 各界一直对DCEP的三大关键问题保持着浓厚的兴趣和广泛的讨论。

首先，信用货币是典型的中心化货币，这个中心主体可以简化为中央银行，其次是政府和国家信用。 数字货币脱胎于无信用货币的趋势比特币密钥几位数，其初衷是构建无国界的去中心化货币体系。 看似矛盾的信用货币和去中心化隐私数字货币，为什么要融合，又该如何融合？

第二，与第一个问题比较相似，但实际上指向的是央行数字货币在多大程度上能够落地和为公众所接受：目前以中国支付宝为代表的电子支付方式覆盖率高，支付率高在方便的情况下，为什么要推出一种旨在取代传统纸币但看起来与传统电子支付方式相似的央行数字货币？

第三，如果未来央行数字货币大规模替代传统现金，对目前的支付、信贷等金融体系有什么影响？ 撇开信息技术的细节不谈，基于目前央行给出的理论框架，央行数字货币旨在提高支付的便利性，尤其强调统一纸币和硬币的替代，最终优化C端支付体验。 值得深思的是，央行数字货币仅仅停留在C端支付体验的优化上，还是以数字货币替代现金。 央行可以以此为支点，撬动优化政策调控。 如果是，其影响路径和实现机制如何展开？

本文旨在解释第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中心化信用货币和去中心化数字货币是否应该并且可以兼容； 而央行数字货币是否具有比传统现金和电子支付更好的支付性能，将影响未来数字货币能否大规模替代纸币和硬币，对货币政策和金融体系产生深远影响。 至于DCEP的推广对传统货币政策和金融体系的影响，以及影响路径，我们将在下一篇文章中详细讨论。

一、私人数字货币与信用货币的“对立”

为什么说私人数字货币和信用货币是一对矛盾体呢？

1.1 使用抽象数字作为货币的两个条件

信用货币体系下，有两种货币内涵，一种是法定货币现金，一种是商业银行存款。 其中，法定货币是中央银行的借条，商业银行存款是中央银行部分背书的银行负债凭证。 银行存款本身就是一系列数字。 纸币和硬币是法定货币的载体，实际价值很低。 从逻辑上讲，它们也可以说是象征性的货币。 而且，银行存款在现实体验中是货币的绝对主体，因此信用货币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种数字货币。 不用说，私人数字货币自然就是数字货币。

数字货币的直观形式是一串数据，可以说是一个简单的记账符号。 因此，数字货币具有两个鲜明的特征。 一是它没有实际价值，二是它没有实物形态。 因此，无论是哪种数字货币，让市场接受一串空数字作为货币，即数字货币成为共识货币。 两个先决条件。 私人数字货币和信用货币虽然都是没有实物形态的数字货币，但由于两种共识货币的内核完全不同，它们仍然被定义为两种不同类型的货币。

让理性的市场参与者接受记账符号作为货币，就等于让他相信自己已经用自己所有的实物资产换取了数字符号，下次可以交易数字符号来换取其他人的实物资产。 也就是说，市场参与者普遍认为，不仅是他们自己，其他人也接受并信任数字符号。 不仅如此，此刻收到的数字货币下次也应该购买以获得同等价值的实物资产，至少不能出现长期大幅贬值，否则会损害交易主体持有的信心货币。 保持币值相对稳定是实际价值为零的数字货币用于交易的首要前提。

当一种货币有了实物形态，交易就不会太麻烦。 拿到物化币就意味着交易发生了，币的归属非常明确。 在这种情况下，交易只需要买卖双方的参与，不需要第三方记录交易转账信息。 当货币以虚拟化数据的形式存在时，这会导致一个问题：如果实物资产的卖家交易并获得数字货币，谁能证明这笔钱已经从对方账户转出？ 每笔交易都可以被准确记录和证明，这是没有实物形态的数字共识货币被广泛用于交易的第二个前提。

1.2 私有数字货币和信用货币的核心

我们之所以信任并普遍接受银行借据作为货币，并安全大胆地交易、标记和存储自己的财富，是因为政府强制一国居民以央行和商业银行的债务凭证作为货币形式行政法规，并规定无限制合法偿还中央银行欠条。 可以简单的说是中央银行和商业银行背书了现代信用货币。 此外，现金具有纸币和硬币的特定形态，货币的归属非常明确。 银行存款是货币主体，非银行部门的交易主要由银行记录，而银行间交易的净额结算最终是在央行的清算系统中进行的。 可以说，央行记录的是银行交易。

现有的数字货币大多是去中心化的私有数字货币，具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由民间发起； 另一个是权力下放。 所谓去中心化，就是在货币支付和转账的过程中不需要第三方的中央记录。 没有政府部门的信用背书，也没有第三方中心记录支付转账。 私人数字货币如何才能被市场接受？ 答案在于私有数字货币采用加密、分布式记账等信息技术。

上述信息技术保证了市场上的每一笔交易都由市场参与者自己记录。 这意味着两点。 一是货币划转记录有据可查，不存在个别交易的“赖账”行为。 这样，即使缺少第三方记账，数字货币依然可以实现真正的转账。 第二，市场参与者自己记账。 基于以往可见的交易记录，基于对未来交易转账真实可信的预期，持币者对他人是否会接受数字货币的疑虑大大减弱。 因此，持币者可以将数字货币作为未来交易的财富储存工具。 从金融层面理解私有数据货币，市场参与者的记账方式实际上为数字货币构建了市场共识机制，最终私有数字货币成为“共识货币”。 私有数字货币，一种由市场交易者内生选择而非政府外生合法化的货币共识，有点类似于黄金。

信用货币和私有数字货币有什么区别？ 前者是由公共部门信用背书的中心化记账货币，后者是由私营部门发起的去中心化共识货币。 一个由公共部门发起，另一个由私营部门发起； 一种是中心化的，一种是去中心化的，一种是依靠公共部门的信用和货币价值来维持共识机制，另一种是依靠技术来建立共识机制。

2009 年，中本聪创造了比特币。 创立的初衷是为了规避当前信用货币在“货币超发”的后危机时代的弊端[2]。 此外，去中心化往往与去主权相关联，信用货币由公共部门的信用支持。 我们有意无意地倾向于将私人数字货币放在信用货币的对立面进行理解。 事实上，私人数字货币之所以不同于信用货币，并不在于它是私人的还是公共的。 不同的是，前者利用技术让自己成为一种共识货币，而后者则依赖于公共部门的信用。

2.去中心化技术与中心化合法支付的兼容

去中心化的私人数字货币和强调政府信用背书的信用货币一定是矛盾的、不相容的？ 如果两者相容，相辅相成的目的是什么，各有什么优势？

2.1 中心化货币与去中心化货币的区别与互补

数字货币技术也赋予了私人数字货币在交易的匿名性和可追溯性方面更好的品质。 但遗憾的是，现有的技术还没有办法解决一级市场如何有效发行货币的问题。 信用货币运用“央行-商业银行”两级银行体系，建立相对有效的货币投放和调控机制，努力保证实物资产与货币增长之间稳定的协同关系。 而这恰恰是私人数字货币无法替代信用货币的关键所在。

信用货币与私有数字货币交付机制的区别。 目前，现有的数字货币在货币交付机制上一般分为三类方案。 一种是锚定一种或多种法币，比如Libra。 二是私人交易主体挖矿获取新币。 三是通过程序捕捉货币与实体增长的关系，控制货币投放。 相比之下，现代信用货币体系中新增的货币主要是由贷款创造的，也就是所谓的“贷款创造存款”。 贷款是商业银行的资产端，对应实体经济的需要，存款是银行负债端的信用货币的绝对主体。 可见，现代货币体系中货币供给的主要方式是实际需求拉动货币增长。 当然，央行可以通过调整基础货币数量和引导流动性价格来调控商业银行资产负债表的扩张，从而有效地调节货币的供给和创造。

首先，信用货币在货币监管效率和铸币税公平性方面优于私人数字货币。 以比特币为代表的挖矿货币有两个明显的缺陷。 一是货币量与主体增长脱节，无法在货币投放机制之上建立有效的货币监管； 二是铸币税分配不公，铸币税被私营部门享有。 以Ampleforth为代表的数字货币是基于复杂的算法来推测货币与经济之间的逻辑关系。 事实上，长期的经济增长要么靠人口，要么靠科技。 技术创新的不可预测性将大大削弱数据预测的有效性。 虽然不能保证货币量与实物资产的数量100%匹配，但截至目前，现代信用货币体系仍可以说是价格（包括资产价格）与实际价值最平衡的货币操作系统。输出效率。 此外，现代信用货币体系中的铸币税主要由公共部门、政府征收。 考虑到政府部门的支出主要用于公共支出，铸币税虽然由政府征收，但一般由全民享有。

其次，信用货币在货币稳定性、货币交易覆盖范围、交易可逆性、交易平台便利性四个方面仍优于私人数字货币。 货币投放机制的不完善决定了货币数量与实物资产之间不可能存在稳定的关系。 尤其是比特币这样一开始就设定了货币总量的数字货币，注定无法在等量甚至方向上与实物资产相匹配。 因此，它在本质上更类似于一种稀缺资产，而不是一种用于计价交易的货币。 正因为如此，私人数字货币无法用于大规模交易，货币接受度目前无法与信用货币相提并论。 我们也知道，目前主流的私有数字货币之所以能够去中心化，是因为技术允许市场主体自行记录交易，即使没有第三方记录也能保证交易的公平和可信。 因此，即使一笔交易被错误或欺诈地输入到区块链中，也很难对其进行修改。 相反，信用货币在特定情况下可以通过司法途径撤回交易。 此外，隐私数字货币目前的技术还难以应对中心化、并发的大规模交易。 但信用币的交易平台设施相对完备，交易成本较低。 目前还是可以支持大量事务的并发需求。

三、货币发行成本、货币验证成本、交易匿名程度、交易溯源程度。 私人数字货币优于现金形式的信用货币。 信用货币主要包括现金和银行存款。 现金发行和管理成本较高，日常生活中也可以造假。 交易成本高于私人数字货币。 此外，现金交易无法追踪交易标的和交易记录。 可以说匿名度为100%，溯源度为0%。 私人数字货币账户信息是完全公开的，但由于缺乏中心化验证，账户与账户所有者之间的连接信息是未知的，即账户所有者是匿名的。 因为每一笔交易都被完美记录，私人数字货币的交易溯源可以说是100%，完全优于现金。

2.2 兼容方向在于信息化改造M0

与现有的私有数字货币和信用货币相比，技术赋予了数字货币低发行成本、低货币验证成本、交易主体个人信息高度匿名、交易可追溯性高等特点。 这些特点恰好弥补了目前现金不足的问题。 其他方面，私人数字货币表现不如信用货币。 因此，在私人数字货币领域引入相关技术，弥补当前M0的不足，进一步提高央行对金融体系的调控能力，是推动央行数字货币发展的重要意义。

中国人民银行早在2014年就开始了法定数字货币的研究，目前央行课题组已经明确提出法定数字货币替代M0的雏形，并大致描述了法定数字货币的实施框架和发展方向。货币。 简单地说，法定数字货币就是“点对点+电子支付系统+中央银行信用”[3]。

“点对点”描述的是DCEP利用数字货币相关信息技术，在货币交易流通层面实现可控匿名。 DCEP的流通信息主要掌握在央行手中，并不像传统电子支付那样掌握在商业机构手中； 也不像私密的数字货币交易，所有个人信息都是不可见的，但账户信息对所有交易主体都是可见的。

“央行信用”是指DCEP无限法偿的信用货币核心。 也就是说，央行数字货币的核心与现金相同，区别于传统的电子支付。 现金和央行数字货币以政府信用为后盾，而传统电子货币以商业银行、第三方支付机构等商业机构为后盾。

电子支付系统特定于传统现金支付。 数字货币虽然在货币核心上与现金相同，但在具体形态上与实物形态分离，嫁接了电子支付方式。

我们知道，央行的信用背书是指央行的数字货币不记入商业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在货币统计层面属于M0。 因此，央行数字货币不完全是M0的替代品，而是对M0具体形式和支付方式的改造，替代传统的M0。

2.3 兼容DCEP优于传统支付方式

根据2009年《电子货币发行清算办法》，我国电子货币目前主要分为卡基电子货币（信用卡、储蓄卡支付等）和网络基电子货币（网上银行、支付宝等） .). 除了现金，中国目前传统的C端零售还有两种和三种支付方式。 两种是指电子货币支付和现金支付，第三种是指卡式电子支付、网络电子支付和现金。

目前，央行数字货币的技术路径尚未确定，具体架构仍处于研究阶段，尚未真正落地。 按照DCEP“点对点+电子支付系统+央行授信”的核心推演，未来的DCEP在具体的物理载体上很可能无非是网络化和卡化。 并且为了替代现有的现金，DCEP有100%的线下交易，这是双线下支付的需要。 根据穆长春（2019）、范一飞（2016）、姚前（2018）、王永红（2016）、许忠（2016）等人对未来央行数字货币的设计理念，我们可以暂且描述C -end DCEP在应用中呈现的特征。 基于此，我们进一步比较它与传统C端支付方式的区别，如下图所示。

在微观使用体验上，DCEP优于传统的电子货币和现金。 基于C端非金融实体部门，央行数字货币在账户信用、匿名可控、支付便捷等方面优于传统电子货币； 在支付便利性和交易取现方面优于现金。

在金融监管层面，DCEP也优于传统的电子货币和现金。 从金融监管角度看，央行数字货币在发行成本和监管透明度方面优于现金，在监管透明度方面也优于传统电子货币。

3、央行数字货币优化传统C端支付

现在有一个真正的问题，在信息技术的影响下，DCEP如何在微观层面运作，从而优化信用货币的C端支付结构？

3.1 兼容中心化和去中心化DCEP框架

据央行课题组描述，未来法定数字货币的管理架构在现有的“央行-商业银行”二级银行体系中采用“电子货币”和“数字货币”的双重运行模式，币制设计采用“一币两库三中心”架构，发行模式采用“按需兑换”和“扩大发行”。 其中比特币密钥几位数，二级银行体系和双元经营模式涉及账户设立和货币动态流通机制，对金融体系影响深远，我们将在下一篇文章中重点介绍。 本文简要摘录当前央行研究学者对DCEP“一币两库三中心”框架的看法。 详见姚谦《数字货币经济分析》（2018）。

“一币”是指DCEP是央行的信用凭证，具体技术细节由央行设计。 “两库”是指DCEP发行库和DCEP商业银行库，分别由央行和商业银行存放。 “三中心”是指央行内部针对DCEP的认证中心、注册中心和大数据分析中心。 其中，认证中心负责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机构和用户真实身份信息采集管理。 登记中心负责记录数字货币和用户钱包记录，完成所有权登记； 同时记录数字货币发行、转账、提现的全过程信息。 大数据分析中心旨在利用大数据对DCEP的发行、流通、存储等进行分析，实现反洗钱、支付行为分析、监管指标分析等功能。

3.2 从微观传输机制理解DCEP的优越性

在了解DCEP交易转账机制之前，我们先简单回顾一下央行数字货币的技术原理。 首先，DCEP在形式上是一系列加密字符串，主要包括数字（数字货币的唯一标识）、发行人（中央银行）、发行数量（等分）、所有者信息（数字货币所有者）等。 基础领域信息。 此外，DCEP还具有扩展字段和可编程脚本字段，以灵活适应未来广泛应用场景的需要[4]。 其次，数字货币在不同实体之间的转移也保证了每笔交易信息（主要包括数字货币持有人、交易时间、交易金额等）都被中央银行通过相关结构和技术捕获和记录。

在一币两库三中心的运行框架下，DCEP有四个特点值得关注。 这也是DCEP表现出更好的支付特性，能够优化传统C端支付的重要原因。

第一，“数字化”交易记账。 我们不妨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传统支付与数字货币的区别。 在传统的电子支付系统中，个人交易主要由商业银行记录，商业银行之间的结算由中央银行记录。 现金交易离开了商业银行参与记录的电子支付系统，没有人可以记录交易过程。 DCEP从技术上保证中央银行可以在银行系统之外记录数字货币交易信息。 根据姚谦等学者提到的DCEP发行模型，从“扩表发行”的信息也可以推断，DCEP帮助央行控制货币流通过程中的生命信息，实现在传统的电子支付系统没有。 这也是我们下一章的重点。

二是“中心化”的货币属性。 首先，DCEP是在传统的账户体系中加入数字钱包属性。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DCEP具有电子货币和数字货币的双重属性。 其次，DCEP是非央行部门的资产，不同于私人数字货币。 私人数字货币在所有货币持有者的资产负债表中记录为资产。 但DCEP以法币为基础，是央行负债的来源。 在传统的央行会计制度中，电子记账仍将其视为负债。 第三，在DCEP的发行和回收方面，不仅嵌入了数字货币的信息技术，还在整体框架上延续了现有的“央行-商业银行”二级银行体系。 正因为DCEP体现了央行的信用，被记录为央行的负债，所以被央行的信用背书； 传统的电子货币是由商业机构的信用背书，DCEP相比之下体现出更高的信用等级。 正是因为传统的二级银行体系，数字货币是否计息以及如何计息，将对现有的商业支付机构产生深远的影响。 这也是目前DCEP普遍关注的点。

三是“可控匿名”信息管理。 我们知道在银行开户需要身份证信息，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需要绑定银行卡，所以最后也需要知道双方的真实身份信息到交易。 但是，不使用数字货币。 DCEP虽然记录了主人信息，但只是主人在央行登记中心登记的钱包地址，并非直接的个人真实信息。 DCEP记录的所有者钱包地址只有在确权后才对中央银行可见。 普通交易者在看不到对方钱包地址的情况下，将数字货币转给对方。 更重要的是，央行无法根据钱包地址立即对应钱包主人的真实信息。 必须通过防火墙，使用认证中心信息对钱包和个人信息进行匹配，才能全面获知交易对应的真实个人信息。 整个过程类似于一个人给另一个陌生人现金，央行通过登记中心抓到了两人之间的交易，但只知道两人的“昵称”（类比钱包地址），并且不知道两人的真实身份。 身份和真实的个人信息存储在另一个认证中心。 也就是说，在使用数字钱包支付时，交易者不知道交易对方的信息，信息由央行控制，账户和个人信息是分层的。 这就是DCEP可控匿名的含义。 也正是由于这样的设计，DCEP能够更好地平衡数字货币的“匿名性”和监管所需的信息透明要求。 因此，与电子支付相比，DCEP具有更好的匿名特性； 与现金相比，DCEP 具有更好的监管透明度要求。

四是拓展“双离线”支付功能。 与实物形式的现金相比，DCEP以电子形式存在，不仅降低了发行成本，而且与现金支付相比，扩大了大额支付的应用场景。 为了尽可能拓宽支付场景，DCEP还致力于线下支付功能的开发，这保证了DCEP支付能够比需要网络支持的传统电子支付拥有更广泛的支付应用。 DCEP核心是法定货币，无限法偿。 如果支付条件允许，任何人不得拒绝接受 DCEP。 在支付覆盖面方面，DCEP自然要高于商业机构发起的电子支付。 毕竟并不是所有领域都接受支付宝等电子支付。 考虑到这一点，与传统电子支付相比，DCEP的应用范围也有所扩大。

附录：比特币核心技术原理

附件1-比特币的技术核心：数字签名

在数字货币的交易过程中，采用数字签名技术来保证交易内容传输过程的机密性和完整性。 数字签名是通过非对称加密技术和摘要算法实现的。 在非对称加密中，加密和解密使用不同的密钥。 例如，在一笔交易发生之前，每个人都需要生成一对密钥，即一对“文字符号”。 这个“符号对”的特点是，用其中一个加密的信息可以而且只能用另一个解密来加密。 每个人都选择公开其中一个使其成为公钥； 为自己保留一个并成为私钥。 用收件人的公钥加密，可以保证只有收件人才能收到信息，即达到保密的目的。 用发送方的私钥加密，可以让接收方验证发送方的身份，防止内容丢失或被篡改，即达到完整性的目的。

交易信息加密的传输和确认过程如下：

①发件人写下邮件正文，然后缩写为摘要。

②私钥签名：使用发送方自己的私钥对摘要进行加密，形成签名。

③公钥加密：用接收方的公钥加密整个待发送的消息，将消息传送给接收方。

④私钥解密：接收方使用自己的私钥对信息进行解密，得到消息正文和签名； 由于步骤③中只有接收者拥有与公钥对应的私钥，其他人无法执行这一步，从而保证了信息性的保密性。

⑤将信息的正文缩写为摘要。

⑥公钥验证：使用发送方的公钥对签名进行解密，生成另一个摘要。 由于发送者的公钥只能解密步骤②中私钥加密的信息，其他人伪造的内容无法通过这一步，所以信息的完整性可以得到保证。

⑦比较两个摘要。 如果两个摘要相同，则表示已正确接收到来自发件人的消息。

附件2-比特币的技术核心：共识机制

共识机制确保所有节点记录相同的书籍。 由于去中心化的记账系统，系统中使用的所有节点都需要记录交易账本。 如果账本有差异，系统就会陷入混乱，导致“一币双花”等问题。 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基本思路是用一定的“评价标准”来区分节点，让最符合标准的节点记账，其他节点跟随。

不同的区分标准导致不同类型的共识机制：权益证明（PoS）的标准是节点手中的股份，拥有更多股份的节点记账。 例如，可以使用全节点投票等方式确定节点权益。工作量证明（PoW）的标准是节点的“计算能力”。 系统排题，与记账内容相关，难度取决于节点的计算性能。 算力强、计算时间长的节点更有可能最终获胜，获得记账权。

比特币使用工作量证明 (PoW) 共识机制来确保账本的一致性。 矿工记账流程：

①区块包含一系列的交易订单。 所有矿工首先在区块中写入第一笔交易指令，内容为系统支付给矿工自己一定数量的比特币（挖矿奖励，目前为12.5）。

②其他用户进行交易后生成交易订单发送给矿工。

③ 矿工收集的交易订单数量足够填满区块后，开始计算系统设定的问题。 这个难题通常与区块中交易订单的内容有关。

例如，在比特币的记账机制中就设定了一个区块中所有交易订单的文本与某个数字结合确定后，以哈希摘要算法生成的数字作为区块编号。 同时，套题要求出块号的前几位为0（要求的位数可能会发生变化，以控制出题难度，进而控制出块速度）。 目前，这个问题只能使用穷举法来解决。 求解过程费时费力，但验证过程非常容易。 由于求解过程耗时，降低了多个矿工正确计算并同时出块的可能性。

④矿工一旦计算出这个数字，就把这个区块记录在自己的区块链中，并发送给其他矿工进行验证。

⑤ 其他矿工核对后，如果确认计算无误，也会记录在这个区块中，同时放弃自己正在计算的区块，接收已经记录在该区块中的交易指令。 其他矿工也这样做。 因此，系统中所有矿工的区块将始终保持一致。

风险提示：DCEP最终实施框架超出预期； DCEP推广进度超出预期。

[1] 范一飞，《中国法定数字货币的理论基础与架构选择》（2016）。

[2] 创世区块是比特币区块链中第一个记录交易的区块，并将记录在所有后续矿工的区块链中。 中本聪自己在里面记录了这样一句话：“泰晤士报，2009年1月3日，chancellor stands on the verge of second bailout of banks”。

[3] 姚谦，《央行数字货币原型系统的实验研究》（2018）。

[4] 姚谦，《央行数字货币原型系统的实验研究》（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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